后面的事情发生的顺其自然,宾馆虽然便宜,但是床的确物超所值,十分软,软到程逐整个人陷在里面找不到支撑点。

    她是整个人被孙鸣池抛到床上的,程逐一边觉得自己有点惨,一边又觉得有点好笑。

    “你好歹让我把东西收起来吧。”

    “别收了。”

    程逐怔了一下,看着孙鸣池随手把上一张画纸撕下来,把后面的纸贴上,用嘴咬断胶带,然后拿了只炭笔给她。

    “我想学。”他这么说。

    程逐一开始没明白,直到孙鸣池开始动了才知道他想学的到底是什么东西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你、你taMadE……”她捏着笔,根本喘不上气。

    孙鸣池出来了一点,然后说:“随便画点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我怎么画啊!”她向后转头,尖叫道。

    “声音轻点。”他俯视着她,拍了拍她纤细的腰,“画个正方T?”印象中这个应该是最简单的。

    程逐把笔一丢,“我不画。”

    孙鸣池m0了m0她的头发,也没有勉强,只是把自己整根cH0U了出来,然后开始用力吮x1她的后背。

    手逐渐往后,用力分开她的T瓣,手指毫不犹豫地往下m0去。

    程逐的YINgao上有一片黑sE树林,树林下是柔软厚实的触感,下面连接着蜜唇,孙鸣池m0上去,用食指和无名指分开软r0U,中指直指她的花蒂。

    程逐立刻就抖了起来。

    偏偏孙鸣池不按套路来,又向下深入,在甬道口徘徊,不进去也不离开,只是磨着程逐。

    抵在程逐感觉PGU上的东西也很坚y,在T缝间摩擦,有一种迫不及待的感觉,但孙鸣池脸上从一派从容,好像丝毫没有受到影响,只是认真地研究程逐的人T构成。

    在某一个时刻,他圆润的指甲忽然刮过程逐的花蒂,又用力地按动了几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