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逐立刻感觉一阵水意从下身流出,一GU电流自下而上刺激着她的大脑皮层,她控制不住地夹紧双腿夹住了孙鸣池的手。

    孙鸣池闷笑了一声,想cH0U出手,程逐赶紧放松腿部肌r0U,却没想到孙鸣池又恶劣地按着她的YINgao抖动起来,频率快得程逐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猝Si。

    下一秒,他忽然停下手中的动作,凑近她的耳朵咬了一下,问道:“画不画?”

    程逐崩溃了。

    孙鸣池又问了一遍,这一回程逐说:“我画,画!”

    眼角有一点泪光,程逐用手背抹了一下,然后去拿被她丢到一边的笔,那支炭笔的笔尖在白sE床单上留下了一道黑sE印记,看起来突兀又十分自然,好像白纸合该被墨水染上。

    程逐深呼x1了一下,忽略身后的触感,很快地画了一个正方T。

    “好了。”她急促地说。

    孙鸣池俯身看了一眼,“怎么不涂颜sE?”

    程逐崩溃道:“那叫五大调!”

    孙鸣池很好学,他点点头,“那你说说。”

    程逐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种情况下还要兼职美术老师,而且这个学生还十分固执,非要知道哪个是哪个。

    但凡画室里有这样的学生,老师都得高兴坏,但这里不是画室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要这一条尤其黑?”孙鸣池认真地问,像是已经忘记他们现在到底在做什么。

    程逐压着脾气告诉他:“这叫明暗交界线。”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“就是亮部和暗部的交界,那里是最黑的!行了吧!”她又把笔丢开,整个人都不耐烦了,“不做拉倒,松开我。”

    孙鸣池笑起来:“怎么这么没耐心。”

    “这种时候要什么耐心!”她气得全身通红。

    既然她这么说了,孙鸣池也不再客气,雄赳赳的X器再一次深入谷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