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悦将焦瑜脸上的血擦干净后就板着脸看她。
焦瑜被看得有些心虚，眼珠子不时的乱瞟，看看这里看看那里，就是不敢看迟悦的眼睛。
迟悦却不打算放过她。
迟悦冷着声音问道：“以后还自不自残了？”
焦瑜良久都没有给出答案，迟悦不禁皱起了眉头，这个问题有那么难回答吗？
就在他要问第二遍的时候，焦瑜开口了。
“老板，我现在这样是不是特别丑？”说这话的时候焦瑜是盯着迟悦眼睛的，因为她想听到迟悦的实话。
“你听谁胡说的？”迟悦定定的看着焦瑜眼角处的鱼鳞还有她金色的眸子，“你这才不叫丑，你这分明是又酷又飒！”
焦瑜笑了，即使眼角扯得生疼焦瑜还是在笑，因为迟悦的眼睛告诉她，他没有骗她也没有同情可怜她。
他是真的觉得她又酷又飒。
“老板。”焦瑜叫了声迟悦。
“我在。”迟悦应道。
焦瑜眯着眼睛看迟悦，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。
迟悦也笑了，然后突然问了句，“你伤口真的不疼了？”
焦瑜摇了摇头，“不疼。”
不疼才怪。
迟悦看到焦瑜越笑越不自然的面部表情，他也不点破，同样笑着问道：“还自残不？”
这次焦瑜回答了。
“不了。”焦瑜看着迟悦的眼睛认真的保证道：“再也不自残了。”
“这就对了。”迟悦想起焦瑜对女的样貌美丑不分，他就好奇她到底怎么断定自己现在样子是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