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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斯年冷笑着扯了下唇角，也不动手，只是神色淡然的盯着那张愤怒的脸，平静的不答反问，“他在哪里，大哥为什么要问我？”
“傅斯年！”傅明哲咬牙切齿将他的衣襟扯得更紧。
傅修竹见状急忙冲过来，一把拉开傅明哲呵斥，“爸还在这里躺着，们想做什么？”
傅明哲目光愤恨的盯着傅斯年，沉默着没有接话。
傅斯年则不理会他，走过去站在了床边。
傅修竹看了傅明哲一眼，大概猜到了他话中的意思，他转头欲言又止的看了傅斯年一眼，想求情，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。
毕竟是大哥动手在先，何况傅瑾初是傅家的独苗，老三下手应该会有轻重吧。
“医生怎么说？暂时动不了还是永久性的？”傅斯年将目光投向傅修竹询问。
他明明看起来跟平时一样，只是昏睡过去，为什么会动不了？
“医生说……能恢复到走路的状态很难，毕竟老爷子的年纪大了，如果大动手术是致命的，就算是做康复治疗，也很难恢复……如果两只手臂都能动，也已经算一个奇迹了。”傅修竹目光悲痛的道。
李善柔坐在一旁只是小声的掩面哭泣，什么话都没有说。
傅斯年将目光转向她冷声质问，“我爸病发的时候在哪儿？”
李善柔怔了一下，泪眼汪汪的看向他哽咽道，“我……当时在外面帮佣人煎药，等我上去的时候，老傅他已经倒在了地上。”
“这之前没有什么来过？如果不是受了大的刺激，爸怎么会突然这样？”唯一的可能就是谁跟他说了什么事，刺激到了他，而现在嫌疑最大的，就是傅明哲。
傅斯年说完将目光转向了傅明哲。
“我进书房的时候，只有爸一个人。”
“季叔呢？家里的监控画面呢？”
傅明哲看到傅斯年在盯着自己，扯了下唇角哼笑，“怎么？怀疑是我对爸说了什么是吗？”
“是不是，监控画面不会骗人。”他不相信，父亲会这样突然毫无征兆的突发性脑溢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