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弘毅发话，拿着张瑧志愿表的监考只能干着嗓子念起来。
“张瑧，第一志愿炎黄。”
第一志愿选炎黄或者龙魂，这是绝大多数优秀考生的选择，所以张瑧的第一志愿填报得很正常。
另一位监考则跟着念道：“张瑧未在炎黄第一层次录取名单内。”
显然，厉东来按照和褚弘毅的口头约定做了，并没有毁约。
念志愿的监考咽了口唾沫，再念道：“张瑧第二志愿···北斗。”
刷！
在场其他五位监考官和监考老师都不禁看向屈北辰，都对这个结果感到诧异。
如果张瑧是普通考生，第二志愿选了炎黄、龙魂之外的四大武院不足为奇。
可张瑧却是武考战力评测第11名，这么优秀的一个考生按理来说应该将目标对准了炎黄或者龙魂的。
哪曾想，张瑧第二志愿竟然没选龙魂，而选了北斗！
当然，这种事发生几率虽小，但也不是绝对不可能，如果在其他情况下发生也没什么。
关键是，之前褚弘毅之所以当着六大武院众监考的面跟厉东来商量，要将张瑧提前收入龙魂囊中，就是自信龙魂绝对在张瑧的前两个志愿里。
可现在张瑧竟然没在前两个志愿选报龙魂，这不是打了褚弘毅的脸么？
褚弘毅不仅是龙魂武院多年的年级主任，更是迈入了真级六品的强者。
作为这样的大人物，却被一个小考生打了脸，褚弘毅面子往哪儿放？
在众人注视下，褚弘毅当即就开口道：“屈北辰，我看这个张瑧不适合你们北斗，把他让给龙魂，后面我可以让出一位武考前十的考生给你们北斗，怎样？”
屈北辰之前只是北斗武院的普通导师，在六大监考官中资历最浅，现在褚弘毅厚着脸皮向他讨要一考生，还开出这么诱人的条件，其他武院监考都以为屈北辰会答应。
然而屈北辰却直接摇了摇头，道：“这样不好，这不合规矩。”
褚弘毅这样在汇总中与其他武院交换考生，确实不合规矩，但如果两家武院都同意，考生是没有选择权利的，甚至连知情权都不会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