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她身上的烟疤,我惊到下颏都在打颤。

    她的身T,是我多麽珍视的东西。

    我用指尖轻轻触碰着烟疤,心疼着,她当时该有多疼啊。

    滚烫的,冒着火星的烟头,眼看着被点到自己x前最稚nEnG的皮肤上,留下烫伤,留下丑陋的伤疤。

    然後每次在和自己最心Ai的人ShAnG的时候,给对方,给自己,留下无b恶心的心里Y影。

    在每壹次ShAnG时两个人都会想起那点烫时刻的不堪回首,她当时身T壹定在颤抖着,眼神壹定充满了恐惧和惊慌。

    烫伤的细胞会承受着不可再生的伤害,那寸寸细nEnG的皮肤将无法再次恢复。

    她当时要承受着身T上的剧痛,JiNg神上的极度恐惧,在这双重打击之下,被烫起壹个水泡。

    这还没有结束,然後对方的烟头再次压下...

    我x腔中的愤怒被点燃着,T内的邪灵仿佛要被唤醒,我激烈的挣紮着。

    心被什麽东西揪着,撕扯着。

    我的泪,不由己的掉落在这伤疤之上,我轻轻的吻着这伤疤,我今天受了太多ci激。

    如果有壹天你发现,你的心已经痛到感觉不到痛了,说明你已经麻木了。

    我神情冷了下来,歪着脖子表情凶狠的望着程小诗:

    “快说,是谁g的?”

    应该不是齐玉,不然怎麽还和这种变态在壹起呢。

    难道是聂盏东吗,是那次把小诗劫走的时候对小诗做了这种不可饶恕的事吗?

    是为了我才被害成这样的吗,不说是因为怕我会自责吗?

    壹定是聂盏东。

    对这丑陋的烟疤,她心里的难过并不b我少,她抓起被子盖住烟疤的位置不想让它呈现在我面前,这对她来说,或许是莫大的羞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