聚集人才纷纷>都市>武术教练父亲 > 第十章 两仪功
    从那天以后,我发觉父亲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始在转变了,很多我觉得不可能的事情,他都开始变得接受,就连一些我觉得他不会随便做的事情,他好像跟变了个人似的,全部很轻松的接受了。说到父亲的转变,到底是哪里转变了,我又说不上来,就说喝父亲牛奶的事情,以前父亲总感觉有什么顾忌,总感觉他有点害怕什么似的,最近的父亲对这个居然变得很坦然。

    那天父亲带着我从地里回来天已经开始慢慢变黑了,父亲带着我去河边简单的冲洗了下,就穿好衣服拿着锄头回家了,路上我问父亲:「父,你的精液都射空了吗?」

    父亲一脸疲倦,嗓子有点沙哑了,但是很温柔的对我说:「嗯,都出来了。」

    我接着又问父亲:「那为什么你看起来很疲惫,你不说会很舒服的吗?」

    父亲又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向我解释说:「是很舒服啊,我看起来疲惫是因为喷精后人都会有一种脱虚感,我也是人,这是很正常的,等你长大了,就能明白我现在的感觉了。」

    说完父亲似乎想向我证明什么似的接着又说:「等我休息一会就又能继续喷出好多精液。」我当时不懂父亲话里的意思,也就没太在意父亲的话。如果那个时候我明白了,就会知道父亲的效能力旺盛的是有多恐怖….

    晚饭我没有吃,因为肚子里满满的都是父亲的精液,一点食欲也没有,但是到了半夜我肚子开始饿了,于是我叫醒父亲,父亲抱着我去小书房里我还是用父亲教我的方法,没想到父亲的精液除了把我喂饱后,居然又喷了一地,虽然没有在玉米地里的那么多,但是量也很惊人的,我感觉以后不用吃饭了,父亲的精液就能轻而易举的装满我的胃,而且我很喜欢这个味道。我疑惑的问过父亲为什么晚上的比白天的少?父亲告诉我那是因为他一个月没有释放了,里面攒的精液自然就很多,攒的越多如果得不到释放的话,人就会很痛苦和难受。后来父亲怕我累着了,就带我回房间睡觉了。

    第二天父亲被一群人叫了出去,听说要一个星期才能回来,无奈之下我悄悄的拿爷爷也试了试,爷爷虽然到了中年,但是体格很强壮的,一点也不输给父亲,尤其是他的命根子,变大后比父亲的更粗。中午爷爷在卧房里就穿着条底裤休息,我脱得精光坐在床上睡不着,堂哥不知道去哪里了,家里就剩我和爷爷两人,此时爷爷闭着眼睛就这么四仰八叉的躺在我面前,心理想着用父亲教我的方法给爷爷试试,爷爷会不会也很舒服,刚好我也想喝精液了,于是我伸手去脱爷爷的底裤,往下拉爷爷的底裤的时候爷爷很配合的把屁股向上一抬,我很自然的就把爷爷的底裤脱掉了,以前我经常在床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喜欢玩爷爷的命根子,那个时候就是好奇,因为他的命根子有时变大有时变小,爷爷也不阻止,就这么任由着我,但那个时候我是不知道这个除了尿尿外,还能产出美味的精液的。我双手抚摸着爷爷的命根子,没一会马上就在我手里变成了上面青筋毕露的巨龙,而且开始变得很烫手,我双手用力的扶着爷爷命根子的龟头,从紧紧贴着的肚子上用力的拉了起来,我横跨在爷爷的两条毛腿中间,我的小鸡鸡刚好接触到爷爷那高高鼓起的精卵袋上,固定好身体后,我就低下头过去张口就舔爷爷巨龙顶端的马眼,这样我的身体爷爷一瞬间绷紧了身体,马眼里马上就流出来了很多前列腺,我用舌头慢慢的刺激,然后又慢慢的往里面挤,爷爷的马眼比父亲的大很多,我感觉半个舌头都快进到里面去了,里面的味道很浓了,也有很重的气味,我发现舌头再也不能往前,试着把嘴巴更张大一点,好让舌头更深入一点,但是爷爷的龟头实在是太大太硬了,无论我怎么努力嘴巴都进不去半分,但是我这往里面挤的力道,好像让爷爷很舒服似的,爷爷绷紧的粗毛腿不受控制的乱动起来,爷爷马上受不了这刺激,坐了起来,爷爷坐起来的时候自然他躺在他身上的我也带着坐了起来,他的巨龙此时跟我们坐着的姿势一样笔直的朝天立着的,这样我更省力的可以直接扶着他的巨龙就舔了,两只手在他的龟头来回抚摸,爷爷没叫我停下来,伸出一只手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,喘着粗气问我:「小…噢….呼…呼…….轩….,这个…噢…噢呼….呼….是谁教你的?」我并没有抬头,爷爷见我没回答也没强求,也没再问,过了几分钟,爷爷全身颤抖得厉害,我知道这是爷爷马上就要喷精了,爷爷张开嘴:「啊….啊……来了…要来了….啊..噢…..来了…..」,说完精液瞬间就冲了出来,直接把我的舌头也带了出来,我张着嘴勉强的包裹住他的马眼周围,爷爷喷射的力度没有父亲那么温柔,精液还没来得及落在我的口里,就直接从我的口里冲进我的嗓子里,撞击在我的喉咙上,然后再掉下去流进我的肠道进胃里,但是我一点也不恐慌,因为我发现打在喉咙里一点也不疼,相反我感觉这样味道更美味…..爷爷的速度很快,因为中午我刚吃过午饭,没一会我就感觉胃里装不下了,我快速的把嘴巴从爷爷的龟头前拿开,爷爷的精液马上像喷泉一样一股接一股的往天上喷去,然后又洒落下来打在我和他的身上以及床单上,爷爷此时刚好张着嘴巴,两眼紧闭绷紧全身仰着头,看上去有说不出来的舒畅,我突然有个坏坏的想法,我握好他龟头用双手慢慢的调准好角度,接下来爷爷的巨龙喷出去的精液好多都掉进了他的嘴里,爷爷张开眼睛一点也不生气,看了我一眼然后把嘴里的精液一口吞掉了,然后继续嘶吼着用尽最大的力气把身体里的精液全都排出来…….事后爷爷开心的不得了,然后也跟父亲一样跟我说刚才的事千万不能跟外人提。爷爷后来似乎把问我谁教我这些东西的问题忘记,并没有再问起,但是爷爷似乎像知道是谁教我的。

    过了一个星期,父亲回来了,刚回来转身又被村里人叫了出去,这些天父亲都很忙,因为明天镇上要举行舞龙大会了,舞龙大会是我们那边的习俗,因为马上农忙了,我们要把每个村里的壮男请过来舞龙祈福,让龙王保佑我们的庄稼风调雨顺。父亲在村子里肯定是舞龙的第一人选,这几天出去就是去忙活这事了。

    我在家无聊就去了书房练功,5年前爷爷悄悄的给了我的一本书,告诉我是家里的男人人都必须学这个,而且我们家里有家规;只允许男人学,女人不准碰,倒不是女人学了不好,只是为了不外传。但是这个书是分两个部分的,根据个人体质来选择修炼。这书不知道用的什么材质,看上去特别旧了,但是上面的内容却储存的很完整,书面上写着《两仪功》,其实也说不上是什么玄奥的东西,就是从我这个年龄开始就要每天坚持按照书上说的练习,久而久之来保持身体柔软,而且面板可以变得会很有弹性,《两仪功》分阴阳两种,我天生的身体虚弱,做不了剧烈运动,所以爷爷让我学阴攻方面的,阳功方面的就是锻炼体格,让身体变得无比强壮,我们家除了我,父亲和爷爷他们都学的就是阳功,锻炼的方法很消耗体力,以此来锻炼身体的韧性强度,这种方法是我的身体接受不了的。而且这个听爷爷说每个人一生只能专攻一种,学了阳攻就不能碰阴功了。

    这些年我的身体有个怪毛病,每次只要一剧烈运动就会上不来气而晕倒,父亲带我去医院看过,没过几天父亲就带我回家了,我问父亲为什么回家,父亲很轻松的告诉我说不是什么大病。但是我总感觉父亲似乎在对我隐瞒什么?可是他不想说的事,我知道他是不会告诉我的,也有可能是我自己想多了,所以我也只是带着疑惑。

    阴功的练习方法有点难度,爷爷叫我先从最开始的基本功开始,每天按照书里说的动作练习,不懂的就去问爷爷,没两天我就把书里的整个内容都熟记于心了,因为简单所以自然学起来也快,按这些动作每天没事就练习几遍,这些动作其实说白了就是每天把全身的骨头都活动一遍,通过一些特殊动作保持骨骼柔软性,我现在的小孩子身体还是很柔软的,练起来得心应手的。剩下的爷爷说要等我开始长身体的时候才能开始学习,所以着5年来我一直在练习爷爷给我的这本书里的东西,5年了爷爷一直没教我后面的东西,说要等到我的身体发育了才能学习。我觉得很奇怪,明明很简单的功法,他为什么说非要等到我身体发育才能练?

    正想着这事郁闷,堂哥回来了一趟,拿了个什么东西就又出去了,我看见堂哥,我跟他从小虽然在一个屋子里长大,但是我跟他平时根本没有什么话交流,倒不是堂哥不愿意跟我玩,堂哥性格特别野,我的身体不允许我跟着堂哥到处疯闹,但是堂哥对我还是很好的,他个子长得也高,15岁身体就壮得跟水牛一样,再过几年感觉都快赶上父亲了,我就不一样了,我虽然10岁了,但是个头居然只比以前长高了一点点,除了脸上还是粉嘟嘟的,身体还是瘦得很,在同龄人面前我居然比他们矮很多,感觉我这几年身体一点变化也没有。我的性格变得也越来越孤僻,在我这个年龄,很多小孩都会找小伙伴一起玩耍了,可我却天天在家里不是粘着爷爷就是跟在父亲的屁股后面。最让我奇怪的不是我的性格和个子,我们班里很多男同学开始长喉结了,有的个子高的同学,上厕所时我发现他们的命根子都开始长大,也开始长毛了,而我的却还是跟几年前一样,一点也没有变化,我问过父亲,父亲告诉我人的发育期间都是不一样的,有的会早点没有的会晚点。那天父亲说完这话好像有什么急事突然就跑了出去,我本来还想再问他一点关于男人身体的问题,后来看他跑出去我就没再追问了,再后来我就把这事差点这事忘记了。

    晚上父亲回来了,我想再问问他一些关于我的疑惑,可是父亲回来后,洗完澡就跟爷爷坐在床上聊天,我就没去打扰他们,因为我发现他们表情很严肃,可能是在聊什么重要的问题。

    父亲对爷爷说:「父,镇长说今年的舞龙大会上的鼓手还让你来,让我问问你的意思?」

    爷爷听完点了点头:「可以」。说完接着很严肃的问了句:「今年的龙头你抢到手没?」

    父亲很平静的点了点头:「嗯」。

    这要是别人早就欢天喜地的跳起来了,要知道那个时候在我们那里,撑龙头都是需要选拔的,拿到龙头就代表拿到了龙神最大的祝福,时候镇上还会给一大笔钱,为这个我们镇里每个村子里的人经常都争得头破血流的,因为拿到这笔钱基本半年不用愁了。而且这个舞龙头的人需要通过镇上的管事层层选拔的,非常严格的。但是听父亲的语气,似乎轻而易举就拿到了手。

    爷爷:「明天什么时候出发?」

    父亲:「明天一早吧,镇长叫我拖话给你明天如果你同意去了,早上就叫我们出发去他们家歇脚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