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，不跟你开玩笑了，主任这个电话，我不适合打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就你我现在的关系，我没有必要撒谎，虽然我曾经是主任的亲信，但现在也是局长床上的常客，局长由副局长到现在这个位置，我帮过他，而且是在损害了主任的利益前提下。”
范建明问道：“主任知道吗？”
“这很难说，只不过大家都是搞情报出身的，就算他并不清楚事实的全部真相，就算捕风捉影也应该略知一、二，这就是为什么局长上任之后，主任从来就没有跟我联系的原因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“而且电话录音你也听了，连局长都怀疑我跟他的对话，很有可能被人监听，在这种情况下，我再打电话给主任，已经没有任何意义。”
范建明想想也是，他刚刚跟艾琳娜所说的一切，艾琳娜都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局长。
如果主任已经监听到电话的内容，肯定了解范建明此时的心态，如果他有心的话，一定会主动找范建明联系。
所以艾琳娜这个电话打不打，其实已经变得没那么重要。
“ok，”范建明说道：“而我们现在就行动。走，把惠灵顿叫起来。”
“慢着！”艾琳娜犹豫了一会儿，还是开口说道：“刚刚你说他发过信息，我现在越发觉得，惠灵顿刚刚应该是跟主任联系了。”
“我说过，有这种可能，甚至包括皮尔斯！”
艾琳娜摇头道：“你没明白我的意思，其实惠灵顿跟前主任的关系非常不一般。”
“哦？”
艾琳娜苦笑道：“我跟主任的妻子是同学，主任和惠灵顿是战友，之前主任追求的是我，惠灵顿追求的是主任的妻子，到后来，他们两个想着要交换一下，我和主任的妻子也没反对，所以……”
我去，还有这么一出？
“那你不亏透了，由局长、主任夫人，居然变成了一个小小雇佣兵的夫人？”
“谁都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。”艾琳娜解释道：“惠灵顿比主任更年轻，身材也更高大威猛，他们俩想换个口味，我和主任的妻子也想换。何况当年，惠灵顿还是主任的长官，谁知道退役之后，主任提升的更快。”
范建明本来就以为，惠灵顿和艾琳娜夫妇，应该与主任的关系更好，毕竟主任在担任局长期间，都把他们当成了亲信。